高父帮邻居造井,铭宗也一起帮忙,铭宗趁机跟爸爸提起买风琴的事,高父开出条件,一要铭宗考试得草山春晖分集剧情介绍 第一,二要铭宗帮祖父的学堂招学生。果然铭宗考试都考满分,而找来上课的人都耐不住性子,来了一次就不再来了,只剩下两个邻人来听课,一个还在打瞌睡。铭宗不放弃,跟同学比赛爬树赢了,要同学把父母带来学堂上课,果然来了很多学生,铭宗做到了,高父对铭宗的努力看在眼里,把跟铭宗的协议告诉了阿秀,但阿秀不同意。铭宗期盼着风琴的到来,但风琴却始终没有出现,高父与阿年在事务所研究新的海芋,铭宗拿了他得到的奖状给爸爸看,提醒爸爸答应要买风琴的事,当然高父知道,也说会给铭宗一个交代,一日铭宗神采奕奕来到了学校。他看到许多不认识的同学对他点头微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却感到飘飘然。原来铭宗苦苦追求的风琴,居然是要跟全校师生共享。而祖父的学堂越办越兴盛,邻居为了要答谢祖父,七、八人送来了‘功在乡里’的大匾额,送给兴学有成的阿公。阿公笑得合不拢嘴。此时铭宗、东郎放学回来,铭宗双眼红肿,泪水未干,大人们摸不着头绪,东郎道出:‘学校的新风琴来了,可是铭宗说今天是他的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天。’高父买琴,阿秀生气二人为此争执,而阿公进铭宗房,安慰着铭宗,要铭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但铭宗还是很不甘心的不愿风琴与人分享。隔日阿秀在厅堂扫地,祖父问她办学堂是不是造成她的困扰,阿秀无意顶撞,然而内心抱怨是有的,祖父要阿秀写字,阿秀从写自己的名字当中也渐渐释怀了,让阿秀走出现实生活,走入文字的世界。铭宗与祖父走在山路上,看见路中有玻璃,铭宗捡起来塞进山壁中,以免有人踩到,像爸爸一样的受伤,铭宗还看到其他小孩拿弹弓打鸟,他把鸟赶走,免于让鸟受害,但自己却受害,大家拿弹弓射他,让他质疑爸爸的教导,如此的为人着想,但受害的却是自己。铭宗帮爸爸播种,高父知道铭宗为了风琴的事,表现异常,高父问他,铭宗不服气分的爱,就这么一点点,要他认清这一点。一日,铭宗帮阿莲婶改错字,阿莲婶夸奖他这个小老师;而铭宗被狗追到树上,淑兰也来帮他解危…
铭宗听到教室里传出歌声,让他感动,感受到村里的人对他们高家的尊敬。铭宗终于明白,爸爸给他的奖励并不是风琴,而是光荣。然而高家的老二东郎,却跟铭宗不同,他不爱读书,祖父与高父为了他不爱读书伤脑筋,高父为此还要打他,但总是被他巧妙的躲过,雪白喜欢做针线活,想去台北学裁缝,而高母让东郎磨米,要他知道做工的辛苦,但东郎却不以为苦,反而磨出兴趣来,一日东郎被蜜蜂叮得满头包,在家休息,东郎也乐得不用上学。高父又在请客了,阿公也在场。来了三名客人,其中一名客人的女儿小英,约四岁。大人们聊得尽兴,问起东郎怎么没去上学,高父说是被蜜蜂叮在家休息几天,大家称赞东郎在里长的教导下,将来一定是个社会菁英,祖父心虚的说:‘教是尽量教其他不敢说,只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话也深印在东郎的心中,而小英在院子里玩,看见东郎在帮妈妈做事,对他调皮捣蛋,让东郎穷于应付,小英看见池塘里有鱼,好奇身体向前倾,一不小心身子栽入水中,东郎见状毫不考虑的跑到池边救小英,此时雪白出来拿柴火,却听见池塘扑通一声,东郎抓到小英的手,但小英因过度紧张,狂扯东郎的手,让东郎连连喝水。雪白赶紧大叫,一群大人奔向池边将两人救起。大人们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东郎,高父顿时面子挂不住,将东郎扯到跟前,伸手要打他,雪白挡在东郎前面,说东郎是跳下去救他的,这席话让所有的大人都愣住了,高父眼中的怒火更是急速冻结。 铭宗又考草山春晖分集剧情介绍 第一名,高父决定带他到台北去送花,东郎听到也要跟去,高父带着两人到台北,两个小孩觉得台北一切都很新鲜,到高父送花的店里,店老板要他的一对儿女带两小去喝汽水,因两小没喝过汽水,连怎么开都不会,因此被欺负…
高父送花到店里,店老板要他的一对儿女带两小去喝汽水,因两小没喝过汽水,连怎么开都不会,因此被欺负,还被嘲笑是乡下人,比较好骗,回家后高父感叹孩子在山上是草山春晖分集剧情介绍 第一名,但下了山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来,跟都市小孩比还差一大截,于是与阿秀商量,让几个孩子到台北读书,阿秀考虑铭宗跟东郎都还小,没人照顾,高父决定让雪白去照顾他们,于是家中三个年长的孩子下山闯江湖,雪白学裁缝,铭宗跟东郎读书。 家里少了三个孩子,气氛冷清许多。现在家中的长子,就是明善了。明善婴儿时期得过肺炎后,身体就一直很瘦弱。高里长虽然重视教育,但也愿意采取阿秀的意见,先将明善留在身边照顾,延后入学。转眼间,明善己经九岁了,明善叠罗汉椅要拿香蕉,虽然拿到了,但也摔伤左手,不仅无法帮忙做事,还增加妈妈的负担,阿秀还要帮他洗澡。阿秀忙着生灶捡柴火,羽白也想帮忙捡,虽然捡了不少,但此时阿秀又怀了身孕,扛不动,羽白毕竟年纪小也抱不动,还被树枝刺到,阿秀想到先把树枝丢到山下再捡回去。明善发现妈妈的脸颊上有多处伤痕,明善帮羽白捡回风筝,一不小心,把右手给摔伤了,阿秀更是生气,明善问羽白为什么妈妈的脸颊又多了一条红色的疤,羽白说是把柴射下山时被杂枝划伤的,明善知道是自己调皮造成的,体贴的他,到爷爷的房间拿外伤药帮妈妈擦药,并跟妈妈说对不起,他会做个好孩子。民国四十二年,铭宗休假回来,铭宗读的台北工专,让他感受到竞争的压力,他与高父讨论买地的事,明善也在旁边听着,明善展现他的观察与计算能力,建议爸爸要把阿全的地买下来,正好羽白来说妈妈要生产了,铭宗与明善骑车去请产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