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法归来的毕嫣如在上海与祁诚相识于国学专修馆，两人志同道合暗生情愫，决定共著小说《河山令》，无奈遭到毕家父母反对。祁诚冒雨前去毕家后重病，嫣如得知瞒着毕父照顾祁诚，二人感情更深。祁诚与毕家误会化解，有情人终成眷属。婚后祁诚专注完成小说，家中拮据，嫣如怀孕，弟祁恳担起养家重责。祁诚宣扬反日被日军追捕，二人携子北上天津避难。四年后，抗战近尾声，嫣如再次怀孕，二人迁回上海。内战爆发，毕父欲带祁诚、嫣如前往香港，二人最终留下。内战结束，二人添了第三个孩子，祁诚小说不被出版反被批斗，小女儿夭折，嫣如心碎独自前往香港，开始了与祁诚分离多年的颠沛人生，两人合著的《河山令》同样命运多舛。多年后，《山河令》终获出版。祁诚膀胱癌于手术台上身亡，法国赶回的嫣如未能见其最后一面，但告知儿子自己百年之后要与祁诚合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