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讨公义 披麻带孝
利贞与友 倾吐心事
思苦与利贞吃饭后逛街,两人閒谈时思苦提议利贞将来开设的法国餐厅应该加入一些原创菜式,更以自己最近吃意大利菜的经验作例子,但反被利贞笑她是因与力亚约会而令她觉得难忘。思苦看到利贞心情突然转差,利贞说出自己喜欢上家富一事;看到利贞因為自己出身而欲斩断情丝,思苦亦爱莫能助。家富与婷把生活用品送给行动不便的严婆婆,在提醒她应定时覆诊时,严婆婆突然接到警方来电……
力亚与友 调查死因
家富与婷扶严婆婆到外孙女曲若丽租住的单位,但现场已被警方封锁;在毕直的带领下,严婆婆看见倒毙在床上的若丽,不禁哭得死去活来;眾人在大厅照顾情绪刚平伏的严婆婆时,突然听到她的手机发出声响,原来若丽曾发交代后事的短讯到严婆婆的手机中,但严婆婆却坚持若丽不会自杀。警方指法医判断若丽是酒后服食过量抗抑鬱药致死,於是把遗物发还给严婆婆;严婆婆翻看外孙女的日记时,却发现一张撕破了的照片。
严婆婆记得,自己前往探望若丽时,看见她与一男士有亲暱的举动,若丽指他是单位业主;晚上力亚、家富、佐治与毕直讨论案情,家富指业主在有人自杀后一直无露面而感可疑,但毕直则指若丽曾有滥药记录,所以死因没有可疑。看见两人争论的火药味渐浓,力亚只得出言打圆场,家富接到严婆婆电话,严婆婆说忆起若丽曾说过,那男性是退休高官;為了让严婆婆安心,力亚决定请眾好友分头调查。
毕直向力亚及家富分享调查结果,法医除发现若丽面上有伤痕外,更指她吞下了超过正常药量五十倍的抗抑鬱药致死,力亚直觉事件并不简单;眾人等待佐治到田土厅调查业主的资料,但原来佐治一直在门外;这时婷出现,更託佐治把严婆婆送来的蛋挞交给力亚,亦请他转交严婆婆发现刊有业主照片的剪报。佐治向眾人说自己没有到田土厅调查,但力亚却发现他紧张不已……
力亚主动 质问米布
眾人终得知业主竟是佐治的父亲,前退休高院法官米布。力亚要求佐治向米布询问有关情况,但佐治回家后却始终没法向敬爱的父亲提问;力亚与米布会面,向他查问若丽之死是否与他有关,但却无功而回。家富為要替若丽伸冤,竟一身披麻带孝,抬着纸棺木带领眾人到米布家门前示威。佐治跟力亚到郊外烧烤时,因收到电话才知父亲遇上示威,亦明白力亚使计支开自己而大怒。退休名律师马迪伦带同徒弟思苦探望被困的米布,在思苦的帮助下米布离开大宅暂避风头。另一方面,在福元的六十岁寿宴上,眾亲友竟在电视中竟看到身穿丧服的家富。
不忿被骗 痛殴好友
佐治发火 与友反目
福元看到儿子在自己六十大寿当天被拍下当街披麻带孝,不禁怒不可遏,家富努力解释反火上加油,最终被福元掌摑,黯然离开酒楼。
想不到家富回家不久,带着拳套的佐治突然出现,更向他饱以老拳;力亚欲阻止两好友,但却怕殃及池鱼。毕直看不过眼,只得出手救家富;佐治指家富毁了他父亲的清誉,不满他当眾指责米布。两人各执己见,最后佐治指不会再与眾人同住,拂袖而去。
思苦与婷 分头搜证
思苦到迪伦的郊外小屋探望米布,从迪伦口中,思苦得知两人惺惺相惜的原因,但另一方面思苦亦看到当自己谈及若丽之死时,米布的神色动作有异;思苦与力亚见面,向他说出米布有隐瞒若丽死因的可能。力亚指欲到现场再搜集多点证据,但因佐治已搬回米家大宅居住,於是决定要婷出马;婷到大宅探望佐治,向他说出严婆婆欲到若丽死去的单位拜祭她。当佐治带两人到单位后便在外面等候,婷则趁机在单位内搜查证据。
另一方面,思苦到米家大宅藉替米布取换洗衣物,在大宅中调查,更在衣柜中发现一件重要的恤衫。力亚约佐治到自己的办公室,在他眼前摆出了所有相关的证据与证物;力亚指出种种证据显示,米布应可能与死者有染,佐治听后大受打击。迷惘中的佐治回到案发现场,将资料慢慢组成一幅幅原整的图像;佐治回到办公室,开始撰写要求為若丽的死因重新聆讯的公函。
佐治晚上探望父亲,向他说出自己已去信律政署,要求替若丽召开死因聆讯;眾人在电视新闻报道上得知律政署将為若丽之死召开死因聆讯,不禁大喜过望,眾街坊亦指佐治為了公义大义灭亲,值得尊敬。当佐治躲在游乐场的大胶管避静时,力亚、毕直与家富叁好友带着手信寻找他;家富主动向佐治道歉,眾人冰释前嫌。死因庭展开聆讯,力亚从法医口中确认死者脸上有着不知来歷的伤痕时,竟当眾做出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米布自责 当眾道歉
米布正式在庭上宣誓发言,在力亚的盘问下,他终说出与若丽的关系;原来最初他与若丽确只是业主与租客的关系,但有一天米布发现若丽被丈夫虐打受伤后,便每天也探望她,慢慢两人便发生了感情。米布指当收到管理处电话指单位发出恶臭后,在房间内发现了若丽的尸体,大為伤心及震惊,但当时自己没有报警,反而将单位内自己使用过的物件统统带走。米布公开承认自己因自私而犯错,更向严婆婆道歉。在米布离开法庭时,得知儿子仍支持自己不禁如释重负。在法庭上,力亚指出若丽极有可能是遭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