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改结束,思远要回县里。绝望的玉秀,拿起绫子上了吊。玉秀娘来找思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思远你救救她。思远愣在当地,良久,说娘你让我考虑考虑。
思远收拾行囊,去了上海。
思远找到三成,告诉他要跟玉秀结婚了。三成愕然,说大丈夫义字当先,我支持你。
思远在周玉的宿舍门前徘徊。他努力不带感情色彩地告诉周玉,说玉秀她们家离不开他,而周玉没有他照样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
周玉问思远:你爱她吗?思远沉默不语,他不想欺骗周玉,更不能欺骗自己。
唐志先找到思远说你这次的错误比前两次的都要大,生活的惩罚要严厉的多。
思远要回浙江,准备上车的时候,发现周玉站在路边。周玉说有一句话,一定要问问你,你爱过我吗?哪怕只爱过一天。思远点头:爱过。周玉说谢谢你,谢谢你爱过我。
周玉孤单的身影渐渐远去,思远心如刀割:我爱你,我现在依然还爱着你……
南下分集剧情第二十七集
思远回到江余,老骡头气愤难平。
思远去看母亲,说愿意娶玉秀。玉秀喜极而泣,母亲却不象玉秀那么高兴。她把玉秀差出去,单独和思远说话。你娶玉秀是为了帮她而并非爱她,对吗?思远不吭声。母亲叹气:让你受委屈了,如果你真的要娶她,你得答应一件事。一辈子别丢下玉秀,一辈子对她好。
红都俱乐部,南下干部在跳舞。陈家善坐在旁边,郁郁寡欢。有一双眼睛盯上了他——那是孙向本。
在孙向本的催促下,孙凤儿款款地走到陈家善面前,大方地伸出了手:首长,可以请您跳舞么?陈家善看着年轻美丽的孙凤儿,如坠雾中,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
陈家善这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转过身是孙凤儿跳舞的窈窕身影,掉过头是家乡的老婆苍老的脸。突然间,他看到了一种全新的可能。
陈家善忍不住去了舞会,这次见了孙凤儿就象见到了故知。孙凤儿问起他的家,陈家善很尴尬地承认,他在老家已经有了老婆和两个孩子,孙凤儿脸色一变,甩手离开。
一连几天,陈家善都见不到孙凤儿,陈家善失魂落魄。这一天,孙凤儿出现在他面前,陈家善激动得差点儿叫起来。陈家善问孙凤儿为什么不来,孙凤儿一双泪眼看定他说:你自己难道不知道?陈家善激动地抱住她说,我这辈子,三岁就有了老婆,稀里胡涂成了亲,自己还没长大就有了孩子,我从来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这么折磨人。还当场许愿,要和老家的老婆离婚,娶孙凤儿。两人又回到舞会上,这一回跳得琴瑟和鸣,如痴如醉。
为了让司徒梅提起她所谓“干革命的斗志”,唐志先让她去上海郊区进行土改。唐志先查出有肝病,必须住院治疗。大家都希望司徒梅留下来照顾唐志先,但唐志先不同意把自己的病情告诉司徒梅。
区委大院,人们欢送工作队。司徒梅豪情万丈地挥挥手:再见了,上海!
思远和玉秀举行了婚礼,玉秀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祝贺,说玉秀是县太爷夫人,玉秀得意洋洋。
思远站在门口迎送客人,蓦然看见周玉站在远处。周玉把玉镯还给思远,说这是思远母亲送给儿媳妇的,她不能要,因为她不是他要娶的人。说完转身就走。
县里的人对玉秀都很客气,还有通信员给她打来了水。玉秀感到新鲜又骄傲,她的身份改变了,没几天就对通信员颐指气使起来。
玉秀向思远提出她要出去工作,被思远拒绝了。玉秀又向项华开口。项华只好安排她做清洁工。结果她又因为没有办公室和办公桌而哭闹不已。
项华安排玉秀去打字室。玉秀和打字员小杨共用一张办公桌,玉秀心满意足。
司徒望平得知唐志先肝硬化已经到了中晚期,马上打电话通知司徒梅回来。司徒梅赶回来,说路上没有车借了老乡的马。唐志先打趣说不是骑马的不累吗。二人和好如初。唐志先感到司徒梅的心还在工作上,,就说自己康复的差不多了,让司徒梅回去工作,司徒梅高兴地走了。
思远从土改队回到家,玉秀对他发牢骚,说小杨让她干这干那还挑毛病,思远说人家是在帮助你。玉秀说反正别想欺负我,谁都别想。
玉秀终于爆发了,痛骂小杨,小杨哭着要调离。
思远闻讯赶来,要玉秀向小杨道歉,玉秀跳脚大骂小杨勾引男人,思远气得哆嗦。
县委大院都知道孟县长的老婆不好惹。
思远突然发现自己不想回家了。喜欢一个人呆在办公室的黑暗里。
项华劝思远,她刚从农村出来,许多道理不懂,你应该帮助她啊。否则就是对她和自己的不负责任。思远受到触动。